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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 Exit

[10.07.14 – 30.08.14]

(藝術家)

傑里米·埃弗雷特

(地點)

馬凌畫廊,香港

(相關文件)

(相關網站)

馬凌畫廊呈獻紐約藝術家傑里米 ‧ 埃弗雷特(Jeremy Everett;1979年出生於美國)首個香港個人展覽“No Exit”。展覽中的藝術作品均未完成創作,呈現了一個不斷在美和凋零之間變動的狀態。埃弗雷特畢業於觀景建築學系(Landscape Architecture),其後專注於藝術創作,並在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取得藝術創作碩士學位。埃弗雷特來自美國科羅拉多州,早年在原始的生活環境長大,經常與孕育萬物的大自然接觸。受地景藝術大師羅伯特‧史密森(Robert Smithson)和邁克爾‧海澤(Michael Heizer)的影響, 埃弗雷特的創作大多源於直覺,將藝術創作程序帶到一個新領域。

是次展覽的核心是藝術家的一系列與展覽同名的新作 《No Exit》,作品上的混合媒介讓塑膠薄膜染有淡淡的色彩,薄膜表面帶有一種快將凋逝卻莊嚴的美感。薄膜被設計成褶皺或微微伸延的狀態,其表面及凸凹的動態喚起了一種微妙的詩意:當薄膜與觀者臉對臉時,它呈現了一種不由自主的脆弱狀態,其佈滿紋理的外觀卻予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。這種效果都是來自於展覽作品的試驗性,而非其正規性。埃弗雷特的作品帶領觀者進入一個既科學但隨意的反創作過程:每一件作品都曾經暴露在工作室外的環境中,無論是沙漠還是埃弗雷特家鄉的旱原。這個類近表演的元素在作品原有的魅力上加添一層詩意。

當構思一件作品時,埃弗雷特關注的不是能預見的「成果」,「成果」既不是創作的目的,也不是他所追求的東西,因此作品都是以未完成的方式呈現。比如站在 Film Still 作品系列前面,觀者代入被環境壓迫的角色,先被作品的反光表面吸引,隨即又被它抽象的外貌打破原本的印象,從而思考:「還能看到什麼?」除了這種對觀者視覺上的衝擊外,作品還引領觀者思考作品背後的創作故事:Film Still系列運用了攝影的曝光和黑房洗相技巧進行創作,卻未曾使用照相機。攝影作為載體從機械的束縛中解放,其核心創作手法(如塗抹感光乳劑後讓作品曝光)被巧妙地運用在抽象繪畫上。埃弗雷特的創作手法突破了現有對於藝術形式的局限,可視為對美國藝術批評家格林伯格(Clement Greenberg;1909-1994)提倡的形式主義理論的挑戰。埃弗雷特的作品就像殘缺的詩句般,永遠存在和不斷演變。

埃弗雷特對於創造和分解的重視可以從 Autoexposure系列中的作品看得出來,作品以油彩和畫布,利用青版照相法創作而成。與眾不同的地方在於觀者的視覺會彷如被那深藍色的表面吞噬,然後被吸進一個蘊藏豐富細節的地底裡。作品富有原始的味道,眼看像是從另一個世界發掘出來的頹垣敗瓦,面對著這種不能預計的衝擊,觀者頓時變得脆弱不安。埃弗雷特的作品有如被自然災害踐踏而形成的大地,重點非要達至完美,反而是要觀者欣賞缺陷中的美 。

是次“No Exit”展覽透過展示多個系列的作品,讓觀眾感受到埃弗雷特藝術作品具有催眠、超然和令人不安的特質。它們並不規限觀者進行單一解讀,反而透過既隱晦又直接的表達方式,賦予大家無盡的想像空間;透過扭曲的形體,揭示清晰的訊息。藝術品徘徊在混亂與腐朽、秩序與美的邊緣上,在殘缺之中體現完美。未完滿的作品把觀者帶回存在的本質,並讓他們觀照自己脆弱的內心,因爲脆弱正正也是存在中不能取代的一部分。

傑里米 ‧ 埃弗雷特(Jeremy Everett)現時為美國紐約的知名新晉年輕藝術家,曾在紐約和巴黎舉行個人藝術展覽,亦在摩納哥、 柏林、香港和洛杉磯參與多個聯展。他的作品曾在芝加哥現代藝術博物館中展出,並獲Phaidon製作作品目錄。埃弗雷特的作品得到藝術評論家廣泛支持,並曾獲多份著名報章雜誌報道,包括l’Officiel de l’Art、繆斯雜誌、紐約時報、史密森尼雜誌、Flash Review、現代畫家及ArtReview等。